她以他为天,他叫她做什么,她都会做好。
哪怕是他想要她,她也会乖乖的躺下,任他予取予求。
只是,那个时候的她,又何曾是她自己?
那不过是为了满足他,一个标本而忆,一个道具而已,一个没有生命的空壳而已。
现在这样,她敢大呼小叫他的名字,她敢指责他智商有问题,还是酒在壮胆,她说了平时不敢说的话?
忽然,景曜笑了起来:“丫头,我是谁?”
“你失忆了?”楚楚戳他的俊脸:“你不是那个在床跟野兽一样的景曜吗?你说,你不知道自己是谁,会不会忘记了在床里是怎么动的?”
“不会。这是男人的本能,什么时候都是本能。”景曜笑了起来。
楚楚的舌头有些打结:“本能?你还好意思笑?哼,让开!”
景曜拉着她走,她跌跌撞撞的,也没有办法好好走路。
他牵着她的小手,她问他:“要去哪儿?”
景曜叹了一声:“拉了一个醉鬼,去游街。”
“会受罚么?”她小心翼翼的问他。
景曜嗯了一声,“要!”
“怎么罚?”楚楚咕哝着。
景曜坏坏的一笑:“脱了裤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