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不甘心此放掉。
原来,驰骋沙场的将军,也会有这么为难的时候。
她在心心念念的扑向他时,他一边矛盾着,一边又不舍得推开她,他一边享受着她的爱,一边又担心着她会受到伤害。
元世钊活了二十多年,从来没有这般纠结过,他要是再纠结下去,恐怕肠子都会打结了。
直到茯苓拿了一株草,在他的鼻子旁,挠他的痒痒,他才回过神来,还打了一个喷嚏。
“想什么?这么出神?”茯苓笑道,“你看,这一株草!”
“我看不出来,它是一株草!”元世钊凝视着她。
茯苓将她收入囊,“可以制成草药的。”
元世钊呆了一下:“我以为你出来随便走走的!”
“嗯,本来是随便走走的,可是啊,看到了采回去。”茯苓笑道,“你可知道,我的名字,也是一味药。”
“知道,茯苓渗湿利水、益脾和胃,宁心安神。”元世钊都说了出来,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,我的脾气和这味药相差太远,是不是?”茯苓笑了起来。
元世钊也笑了,听到了她继续在说:“可能我师父也这样觉得,所以他给我取这个名字,当是自我安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