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忙时,肯定顾不我的,我有机会出去玩了。”茯苓开始打小主意了,她看了看脚踝的红丝线,还有叮叮响的铃铛,这些东西不解除,她也跑不出去。
阮芝雨拿也锋利让刀刃,在红丝线割了几下,她摇了摇头:“这是什么?这么牢的?”
“所以,还是要等他亲自解开来。”茯苓叹了一声。
阮芝雨也叹了一声:“你家候爷这么厉害?”
“别提了,这丝线是我的,他拿了我的丝线,又把我绑在这儿。”茯苓欲哭无泪,“我这是挖了个坑,给自己在跳啊!你说我惨不惨?”
阮芝雨毫不道德的笑了,“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,这话是谁说的?”
茯苓瞪她一眼,“你还落井下石,呜呜……”
“娘娘可能能解开你的绳子铃铛什么的,但是娘娘说夫妻之间的事情,她不能插手。”阮芝雨叹了一声,“我也解不开,你只能找元世钊了!”
“我今晚再想想办法。”茯苓说完这句话,她忽然想到了:“你身有没有带什么行走在江湖的药?”
“你是说,给你下药?让元世钊误认为你受了袭击?”阮芝雨也是个人精,马明白了过来。
“对,我们真是最佳拍档。”茯苓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