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茯苓乖乖的躺在了他的身边。
她昨晚睡的早,这会已经是没有了睡意。
她感觉到了足底传来的疼痛,于是将小脚丫扬起来看,昨晚了药,今天早已经是好的差不多了。
“谁给我的药?”茯苓有些诧异。
元世钊给了她一记凌厉的眼神,在睡房里,除了有他,还会有谁?
茯苓却是屁颠屁颠的开心的说道:“哇,相公,是你吗?你对我好好,相公……”
“还疼不疼?”元世钊在罚她时,心疼的还不是他。
“不疼。”茯苓笑道,一想到是他给抹的药,她兴奋不已。
她在揉着酸酸的脚踝,元世钊也坐起身来,将她的小足握住,他粗糙的大掌,落在了她的小腿,给她缓缓的揉着。
茯苓看着他,舒服的哼出了声。
元世钊听到了她的声音,怎么像是在欢情时的声音?
她是穿着裙子睡的,此时裙摆早跑到了膝盖方,看到了里面小小的亵裤。
他在给她按摩着时,她的小屁股也一晃一晃的。
清晨的男人,本是狼。
元世钊又许久没有碰她了,而且他也洁身自好,只有她一个女人。
不知不觉间,他的裤子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