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来,元世森和张颜也一起听着。
过了一会儿,张颜去厨房看看。
元世钊两兄弟在那儿陪伴先生,到了吃晚饭的时候,也没有看见茯苓回来。
“先生,那些同学都很好学,你留下来吧!”元世森喝着茶,“我都好喜欢京城,如果母亲愿意来的话,我和颜颜呆在京城不走了。”
先生指着自己额头的疤痕:“两位都是让学生敬仰的大人物,也不瞒二位说,我愧为先生,还怎么教学生?”
“这像是没多久的新伤,照理说,先生不是打架斗殴之人,怎么会?”元世森叹了一声。
先生说道:“这是我自己撞到了柱子,不是和别人打架斗殴的伤。”
元世钊蹙眉:“在学府里,还有人如此气先生吗?”
先生讲了那天的事情,“来了两个很俊俏的学生,可是他们在课堂睡觉,我提问还说我讲的不好。可能也是因为我讲的真不好,不止是他们,也有别的同学昏昏欲睡的。”
“作为学生来讲,吸引先生的知识,这是应该的。”元世钊点头,“先生,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爱听课,有些富家子弟不爱听课,反而说先生教的不好,先生不必介意。”
“对啊,我小时候也不爱听课。”元世森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