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有个道观,我们过去先躲避一下风头,我要给你看看伤怎么样了。”
两人前去了道观,躲在了一个小山洞里。
水夕借着月光,看到了他的肩膀和手臂,都有伤,马拿出了金创药来,一点一点的给他涂抹在伤口。
她只将他的衣服褪至腰间,“夫君,还有哪儿有伤么?”
由于月光不是很明亮,她在黑夜里也看得不是很清楚。
“没有了。”穆柯拉着她坐下:“你呢?可有伤?”
“我没有。”水夕凝望着他,“我有夫君护着,一点也没有伤到。”
“傻瓜,夫君当然是要护你的。”穆柯将她拥进怀里来,“别再去想这些事情了,我们轮流睡一会儿,你先睡,我放哨,一定要保持体力和精力,知道吗?”
“夫君先睡,我守着。”水夕怎么也不肯先睡,他都受了伤,又忙碌了一天,哪还能撑着?
穆柯伸手,点了点她的鼻尖:“现在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?”
水夕赶忙道:“我听,我听的……”
“这才乖,闭眼睛。”穆柯将衣服整理好,他坐在了一块大石头,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去睡。
水夕闭着眼睛,她又哪儿睡得着?
只是,一想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