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笑嘻嘻地凑了过去:“爹娘,都别气了。咱现在生气,那不就是亏待了自己?说来,这回奶他们也没占到便宜,瞧他们现在的样,想想都滑稽。”
听到这话,孙晴噗嗤一声笑了:“你这话倒是说的没错,那野猪可真是本事,将你奶和大伯他们收拾成那样,真是解气。”
孙晴说着,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忽然问:“不是说你奶给那野猪下了药吗?那野猪咋没事?”
宋挽歌被问住了。
这事儿她也琢磨不明白。
正想着,就听外面传来一道喊声:“婶子在家吗?”
孙晴一听那声音,当即坐了起来,“坏了,这一大早的,发生这等事儿,我将那小子今日要来定日子的事儿都给忘了。”
出了这样大的事儿,忙碌了一早上,谁也没顾上吃饭,这会儿更是顾不得了。
宋文远和孙晴赶紧走了出去,就见院门前,钱媒婆探着脑袋朝院子里张望,在她身侧,还站着一个人,手里捧了不少东西。
钱媒婆瞧见了宋文远和孙晴,当即笑嘻嘻地走进院子:“文远也在啊,正好,上回来提亲的时候,你不在家,今日也好好瞧瞧你未来女婿。”
她说着,冲着外面招手:“容公子,你快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