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想让全村的人都知道,你爹娘被罚家法吗?”宋文秀嗤笑着看向宋挽歌。
宋挽歌听到这话也笑了:“大伯,你说这话,我就更不明白了,我爹娘犯了什么大错,我怎么不知道?”
她说着,忽然将目光落在了李氏的身上:“奶,要不你来说说?”
李氏的心猛地颤了一下。
她还沉浸在她破门而入夺棍断棍的震撼中。
话锋忽然落到她的身上,她竟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“你——”
李氏“你”了半天,都没有下文。
她的手在抖。
她在害怕她。
虽然除了先头的那一翻震慑,宋挽歌并未再做过过激的举动,就连说话语气都不曾重过,可这样的宋挽歌,却让她觉得害怕。
“奶说不出来吗?”宋挽歌将视线重新放到宋文秀的身上:“还是大伯来说吧。”
宋挽歌说话的功夫,容焱已经走到宋文远的面前,要去扶宋文远。
宋文秀瞧见这情形,当即呵斥一声:“二弟犯了错,理应该罚,没罚之前,谁都不准扶起来!”
宋文秀这番话,用来震慑宋家人还可以。
用来震慑容焱——
那就是个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