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。
这样一分开,就算多添了几家客户,每家赚的钱也没有那么多了。
宋兆迁有时候会跟牛氏抱怨几句:“你说挽歌丫头咋想的,那些活,光我们父子四人干都成,还要秦家那两人干啥?”
虽然每日里,两家送的次数一样多,可秦家人比他们少,每人分得也就多些,宋兆迁就觉得有些心里不平衡。
“你还真贪上那二十文了?”牛氏嗔怪。
“不图那分成,难道就等着领那底钱吗?”
先前,若是每月能有一两银子的入账,宋兆迁都觉得那是天上掉馅饼的事,可送了这半月的菜后,他忽然有些不满足了。
“自然不能靠着那底钱,咱可不能像秦家人,那么死脑筋。”
宋兆迁隐约听出了门道:“媳妇,你是有什么主意吗?”
牛氏一笑:“再等些时候。”
宋兆迁不再多问。
牛氏的三个儿子,可不知道爹娘在想啥。
他们反而觉得,只要拉半天的菜,挺好的。
而且工钱拿到的也不低。
宋如笑更是觉得,其实不给他钱也没啥,他就想多见见挽歌。
可大部分时候,她都待在山上,他是见不到的,都是他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