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兆迁脸色瞬间变得难看:“挽歌丫头,你这是要解雇我们?”
宋兆迁的声音有些惊慌。
“不!准确地说,我不仅要解雇你们,还要你们赔偿我的损失!”
“宋挽歌,你这分明是趁火打劫!”
“如义叔,人就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。当初你们敢在我的菜里加石头,就该明白会有今日!”
“可那并不是我们的主意,是我娘——”
“你能说,不是你们做的?”
宋兆迁父子几人说不出话来。
良久,宋兆迁道了一句:“我们是宋家人,宋挽歌,你想解雇我们没门,我要去找族长!”
“宋兆迁,别拿这些族规什么来约束我。我宋挽歌已经嫁了人,宋家的族规对我没用,你若不想按照书契的规矩来,那成,咱们就见官吧!”
宋挽歌并不想跟宋兆迁父子几人废话。
宋兆迁气的咬牙切齿,冲着宋家的大门就喊:“兆霖啊,你来瞧瞧,你养出个什么货色的孙女啊,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。李氏,你这孙女如此嚣张,你就不出来管管?”
宋兆迁话落,宋挽歌身后的门开了。
李氏端了一个屎盆子出来,直接泼到了宋兆迁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