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若每个都要气上一气，岂不是得气死？”
狐音听到“老太婆”三字时，神情就已经开始龟裂，再听她后面的话——
差点一口气没上来，直接厥过去。
“放肆！”她抬手要打她，却被她握住了手腕。
“姑姑，我现在好生好气地与你说话，那是尊敬你，你可别惹恼了我哦？你要是惹恼了我，我会让你知道，相公究竟在不在意我的~”宋挽歌一脸无辜地眨眼睛。
狐音满目震惊地看着她。
不是因为她的话，而是——
身为狐妖，不过被她那么轻轻一抓，她竟然完全使不上力道。
这不对劲。
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儿。
那时，也是被她握着，她完全甩不开。
“一个凡人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。”她低喃一声，忽然拔高音量：“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宋挽歌听到糊涂。
什么凡人不凡人的。
“姑姑，你莫非话本子看多了，糊涂了吧？”
狐音的脑子有点乱，压根没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，她想到她先前的话，又问：“你说臭小子将关于我的事儿都告诉你了，那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？”
“知道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