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?”宋挽歌含笑望着卫远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总觉得这男人身上藏着秘密,不过她无意窥探旁人的事。
卫远的眸光微闪,“那些人有备而来。”
宋挽歌的眼睛微微眯起,望着满地的残菜,心里盘算着,今日要损失多少。
“他们不像是哪个府里头来买菜的人,倒像是旁人雇佣的打手。容宝斋的风头太盛,只怕得罪了什么人。”
“依你看,对方可能是什么人?”
“许是东家的仇家,许是同行,亦或者是酒楼。东家的出生低,寻常甚少露面,因此,可以排除仇家这一项,只可能是同行或者酒楼。”卫远分析着。
“为什么会想到是酒楼?”
“镇上这么多家酒楼,咱们只和如意楼做生意,这边造成了一种失衡,如意楼的生意火爆,其他酒楼的生意萧条,难免会生出怨恨,即便可能咱们铺子不是主要原因,可如意楼百年基业,轻易动不了,就会挑软柿子捏,而在那些人眼里,咱们就是软柿子。”
“软柿子吗?”宋挽歌冷冷一笑。
“当然,这些也只是我的推测,没什么实际的证据。”
“卫远,我很意外。”宋挽歌看着卫远道:“我原还以为,你是那种会将自己置身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