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挽歌面含浅笑,看着晏修,任由他喋喋不休。
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,晏修渐渐说不下去了,他总觉得越说越错。
良久,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,他听到她“嗯”了一声。
嗯?
是什么意思?
晏修一脸糊涂。
宋挽歌没有给他解释,而是站了起来,走了出去。
走到山洞口时,忽然停了下来,她仰头,看着眼前的山林,微微眯起眼睛:“晏修,我刚才逗你的,烟青其实什么都没有说。”
“烟青,相公其实——不是人对吗?”
“人?”烟青的鸟眼里落下泪来,“如果臭小子是个寻常人就好了,臭小子为什么不是人呢?为什么?”
鸟也是会哭的吗?
宋挽歌以前不知道,可就在刚才,她亲眼见到烟青哭的像是泪人儿似的。
宋挽歌收回目光,抬脚朝着山下走去。
身后,晏修呆愣在那里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烟青从醉酒中醒来,迷迷糊糊抬起头,就看到了呆愣在那里的晏修,她嘀咕了一句:“晏修,你回来了?”
晏修猛然回头,看着烟青,眸光沉沉,嗓音沙哑:“烟青,我可能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