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夫子,我眼下不过是癸班的一名学生,没有出成绩前,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夫子名讳,待得日后,我若是能侥幸进了甲班,定然会专程跑到夫子的面前,告知名讳。”
宋挽歌没说自己的名字,那夫子听了,不但没生气,反而还很高兴,觉得眼前的少年虽然年纪轻轻,却举止得体,谦虚端庄,将来必成大器。
“那我就在癸班等着你!”那夫子笑着离开。
走到半路的时候,恰好遇到了癸班的夫子,忍不住与其道:“你们班将进来一个了不得的学生,此子将来必成大器!”
癸班的夫子听到这话,一脑袋浆糊。
他怎么不知道,他癸班又要进学生?
他刚要说话,有其他的夫子与他们打招呼,转念就将这事儿给忘了。
“姐,你又坑害了一个!”
宋挽歌拍了宋挽钰的脑袋一下:“瞎说什么大实话?”
宋挽钰白了他姐一眼,却听她姐道:“挽钰,我有件事儿,想问你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