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严重,我请过村里的大夫去看,只说是过敏,五日后,突然情况恶化,那大夫瞧了,才说是麻风病!”
容焱的眸光一沉。
这就奇了怪了。
“夫子,我想冒昧的问一下,您和师娘回来后,有请大夫再给师娘看过吗?”宋挽歌问。
“有大夫看过。哦,是学堂现如今的夫子请的大夫过来看的。”言夫子说着,轻笑一声:“说来,他还真是个好人。当初我娘子出事,我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就来找我,说是愿意接手学堂,让孩子们有书读,还说,往后我和娘子离开了,他也会找人来帮娘子瞧瞧病。”
宋挽歌看了容焱一眼,从他的眼底,看到了同样的疑惑。
真的是来瞧病的吗?
恐怕是来下毒的吧。
如此一来,病情恶化就有了解释。
言夫子说着,又将目光落在容焱的身上:“你既然去过学堂,想必也知道学堂眼下的情况吧,我自打离开后,就没有回去过,如今学堂还好吗?”
“夫子。”容焱的神情有些严肃。
言夫子愣了一下。
容焱才道:“夫子恐怕还不知道,如今学堂的束脩比以前高了一倍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言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