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
宋挽歌已经不在堂屋坐着了,而是去了锅屋,准备给他们弄点吃的。
等到了锅屋才发现,他家米缸里的米并不多,而在那米缸旁边,有一个木盆,木盆里放着一些新鲜的树皮,瞧见那树皮的刹那,宋挽歌忽然就懂了。
言夫子当年在学堂的时候,收的束脩就不多,差不多就够他们夫妻俩过日子,如今离开了学堂,又给言夫人看了一个多月的病,就算看病不需要钱,抓药也要钱,只怕家底差不多空了。
而那米——
是留给言夫人吃的。
树皮是给他自己吃的。
宋挽歌正想着,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,她抬眸,果然瞧见了言夫子。
言夫子见她盯着那木盆里的树皮,顿时有些尴尬。
“言夫子,如今咱们村,建了一个启蒙私塾,待遇还不错,若是师娘的病好了,你愿意继续去教书吗?”
宋挽歌转移视线。
“启蒙私塾?”
“嗯,这段时间,您一直住在这里,可能并不清楚这事儿。我仔细说给你听。”
宋挽歌将私塾的情况都说了。
她原先以为,像言夫子这样的老学究,必然会很古板,却没有想到,他听闻学堂教女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