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堂了。”宋挽歌一脸遗憾。
“她一个妇道人家,都能进学堂,我为何就进不得?”林有邢忍痛道。
“咋地,叔你这是想出尔反尔吗?咱们早先可是说好了,比试赢了你就进,输了你就滚——”
她差点没忍住,让“滚蛋”二字脱口而出。
“你就不进吗?”
“那是他刻意刁难我!”林有邢气红了脸。
“成吧,就当是我相公故意刁难你。不过先前或许你还有机会,眼下只怕——”
宋挽歌的眸光落在了他的手上,啧啧两声,一脸同情。
林有邢的脸色一白,扶着右手,站了起来:“你们打我,我要告你们!”
“去吧。不过你恐怕告不赢。刚刚明明是你要打我相公,我相公不过是正当防卫。”宋挽歌说着,扭头谴责地看着容焱:“相公,你看,我都说了多少回了,你力气大,要记得控制点,瞧,这一个不小心就将叔的手——”
宋挽歌故意碰了一下。
林有邢疼的嗷嗷叫。
“瞧着这模样,里面的骨头只怕都碎了,纵然有华佗在世,只怕也救不了这只手了!”
“嗯,这回没控制好,下回我注意。”容焱应得很是没有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