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羞得,还是太尴尬。
“唉,果然是我太温柔了,以至于这些人都敢在我的头上撒野了!”宋挽歌笑眯眯地说着,一拳砸在了桌子上,容焱眼疾手快,将桌上的茶盏端了起来。
宋挽歌瞥了他一眼。
容焱吓的抖了一下,而后当即道:“媳妇,你难道不觉得,这事情或许另有蹊跷。”
两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他的身上。
容焱挠挠脑袋,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“兴许他们隐约明白酒楼出事的真相,为了掩盖真相,才如此声势浩大的将责任推到容宝斋的头上,甚至不惜得罪咱们!”
要知道,容宝斋如今在镇上的名声,可是数一数二,且卖的菜是真的好,若是得罪了,就意味着,容宝斋日后不会再给他们送菜。
若是容宝斋从此一蹶不振,那还好,可一旦没事——
他们酒楼只怕就要出大事了!
都是聪明人,他们不会想不到这点。
可即便如此,他们还这么做,那就只能说——
宋挽歌的眼睛微微眯起,眼底露出几分精光:“卫远,你去将昨日里出事的酒楼排查一下,看看他们这些日子,做了什么共同的事。”顿了一下,宋挽歌补充一句:“而且这事儿可能见不得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