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焱一巴掌拍在晏修的脑袋上:“少啰嗦。”
晏修不满地冲着容焱哼了两声,说起正事:“人我查到了。”
“还在清河县吗?”
“在。”晏修道:“不过我去迟了一步。你们若是想见他,眼下恐怕只能去县衙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过去的时候,刚好瞧见县衙的那些差役,将那商贩抓走了,应当是有人举报了。”
谁举报的?
宋挽歌念头衣衫,还没等她深想,就听晏修又道:“不过,我后来返回了那商人的住处,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密室,找到了一些东西,或许对你们有帮助。”
他说着,忽然凭空拿出了一本账册扔在了桌子上。
宋挽歌见此嘴角一抽:“你从哪里变出来的?”
晏修瞥了宋挽歌一眼,觉得她少见多怪:“你们人——”晏修话说了一半,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,忽然改了口:“他们人类都能在袖子里藏东西,我们鸟儿就不能在羽毛下藏东西了?”
若是平时,她恐怕要问一句,那本账册都快比他要大了,他是怎么将这么大的一本账册,藏在羽毛下的?
可眼下,她却没心情,她所有的注意力,都被眼前的账册吸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