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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盐犯被关在县衙牢房最靠里的那间，他比宋挽歌想象的年轻，顶多三十出头的年纪，中等身材，此刻坐在牢房的地上，不停地往嘴里塞着干草，见有人来了，还抬头冲他们傻笑两声，然后继续低头吃着干草，仿佛那是什么无比美味的东西，就连嘴巴都被干草戳破了，都毫无所觉。
“人怎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“三叔，我也不清楚，我一直就在外面守着，过会儿就来看看，先前一直好好的，可我刚才再过来的时候，这人就成了这样。”
周数很是自责。他回想着先前的事儿，看看自己有没有遗漏的地方，隐约间觉得，他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，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“眼下我该怎么跟大人交代！”
“三叔，对不起，都是我没看好。”
叔侄二人的对话传入耳中，宋挽歌转头看了容焱一眼。
容焱问周数：“他疯傻前，牢房里有没有什么动静？”
周数摇摇头。
眼角的余光，忽然瞥见那商贩像是疯了似的，猛地朝着宋挽歌扑了过去，他眼疾手快将她揽进怀里：“媳妇，你没事吧。”
宋挽歌摇摇头，就见那商贩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