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越叹息一声,后面的话没有再说,不过宋挽歌和容焱已经明白。
“这件事情不太对劲,小侄女你们还是莫要牵扯其中的好。”吴越说着,话锋一转,“那账册的事,师爷已经跟我说了,有了账册,你们容宝斋的冤屈就可以洗清,今日天色也不早了,你们就回去吧。”
从县衙出来,容焱与宋挽歌道:“媳妇,刚才我在那人身上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气息。”
容焱拧眉。
如何奇怪,他却有些说不上来,似乎还隐隐有些熟悉。想要深想下去,却忽然觉得脑袋一疼。
“相公,你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……”
容焱的唇抿成了一条线……
不远处的塔楼之上,男子将这一幕看在眼里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我送你的礼物,可还喜欢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