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清早过来,就有个女人冒出来,说怀了他的孩子,竟然连他心口的胎记都知道,她还没说什么、没生气呢?
他竟然生气?
难道最应该生气的不是她吗?
搞得谁没个小脾气似的!
宋挽歌在心底冷哼一声,冷着一张脸,扭头就走,不再理他。
容焱抬起头来,见她真这么走了,心底一阵气闷,捏着书本的手紧了紧,好好的书都被他捏出了褶皱。
她就不能再多问两句吗?
他低头,盯着手里的书,那是半个字也没看进去。
宋挽歌在书桌前坐下后,就开始认真看起账本来,打定主意不理他。
只是她刚看了两页,就见容焱走了过来,从笔架上抽了一支笔。
见她看了一眼,他面无表情地道:“我要练练文章。”
“哦。”宋挽歌冷淡地应了一声,低头继续看账本。
须臾后,容焱又走了过来,将她的砚台端走了。
宋挽歌瞥了一眼,仍旧没说什么。
又过了会儿,他蹬蹬蹬地跑了过来,将书桌上放着的纸张拿走了。
宋挽歌也随他。
等到她发现账本有些问题,想要找笔勾出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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