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焱的眼一眯,“宋挽歌,给我出来。”
“不出来。”
“不出来是吧?”
容焱将被子一掀,将她拎了出来,塞进了怀里,牢牢地禁锢住。
“姓容的,你快点放开我,你要不放开我,我明日里下山,就告我爹娘,你搞霸权主义!”
“去吧。”容焱冷漠地道,此刻的他有些不近人情,和刚才的温柔简直是判若两人。
“姓容的,你一定是假兔子,我觉得你的真身该是变色龙才对,脸变得比翻书还快。”
“说什么都没用,将手伸出来。”
“好相公,我错了,你就饶了我吧。”宋挽歌撒娇。
容焱板着一张脸,很明显这事儿没有她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宋挽歌只好硬着头皮,将手伸了出来。
他刚才就注意了,她手上一直带着手套。
见他要将她的手套摘了,她立刻嚷嚷道:“相公,天太冷,摘了手套会冻手。”
可不管她怎么叫嚷,都没用,那手套还是被他去了,然后就露出了两只猪爪来。
不是冻得。
是肿的。
她手笨,没有做衣裳的天赋,可想而知,被扎成了什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