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,他见挽钰没有,就气急败坏地要打挽钰,却没想打翻了挽钰的碗,里面的肉汤就浇在了他自己的身上。”宋挽歌道。
李氏脸色阴沉沉的。
“娘,你别信这个丫头的,她在胡说,如霖是想要挽钰的肉不假,可那时挽钰碗里的肉并没有吃完。挽钰不给,三两下啃完了后,还把骨头扔在了地上,羞辱如霖,如霖这才恼羞成怒,要打挽钰,可谁料——”
周氏目光阴沉:“挽钰这个心黑的,竟然直接将肉汤泼到了如霖身上。娘,那肉汤可是滚烫啊,你看如霖的手都被烫成啥样了?”
“奶,我疼~”宋如霖呜咽着,扑到了李氏的怀里。
李氏看了宋如霖一眼,又抬眸瞧了一眼从始至终未辩解一言,始终垂着脑袋,站在那里的宋挽钰。
不知怎的,李氏觉得,和宋如霖相比,挽钰这个孙子更让她觉得心疼。
她一把将宋如霖推到了周氏的怀里,冷冷道:“还在这里胡扯。老大媳妇,你真当我糊涂是吗?瞧不出来,你这是故技重施?”
往年喝肉汤,若是二房碗里有肉,周氏都会拾掇着宋如霖去抢二房碗里的肉。
以前李氏偏袒大房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自然是周氏说什么,就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