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的和放火的并非是同一人。”
宋挽歌摩挲着下巴,看着容焱:“相公,没想到,你比我知道的还多。亏我还担心你,你这几日是不是一直都在调查?还有——我刚回来的时候,还在那里种花装忧郁,你说,你是不是故意惹我心疼的?”
宋挽歌拧着容焱腰间软肉,弄得他痒痒的,涨红了脸。
“媳妇,我先前可什么都没说,都是你自己想象的。还有,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能不能中秀才。”
宋挽歌:“……”
敢情是她自作多情了?
“对我来说,能和媳妇永远在一起,比什么都重要!”
“少来甜言蜜语。咱可以不在意,却不能任由人欺负!别人都欺负到咱头上了,咱也不能软弱,真当我宋挽歌是好欺负的?”
“嗯,媳妇不好欺负!”
“不过相公,眼下咱们怎么办?”
容焱转头,将目光落在了那些考卷上。
……
楚孝天本不想在意,可偏偏他像是被施了魔咒似的,忍不住去想那事儿,最后索性去了一趟贡院。
商英得知楚孝天过来,出来迎接,两人还没寒暄几句,就见一人仓皇跑来,慌乱中,并未注意到楚孝天,看到商英便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