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地上蹿下跳,只怕泰山崩了都不可能!
“挽钰去吗?”容焱问。
“只有你一个名额。”
“我也不去。”
楚孝天瞪大眼。
他说什么?
他没听错吧?
他想死。
他能别将这事儿说的跟吃咸菜馍馍似的这么简单吗?
“这事情我已经决定了,你不去也得去!”
“你管不了我。”
楚孝天:“……”
别人听到这个消息,恨不得立刻收拾东西,跑到院学去,怎么轮到他身上,他还得求着他去?
“丫头,你相公这般桀骜不驯,你就不管管?”
宋挽歌耸肩:“他想去就去,不想去就不去,我为什么要勉强他?”
楚孝天:“……”
他真是疯了,才会让觉得这丫头会劝他!
“容焱,你知道院学意味着什么吗?去了院学就意味着下一个状元很可能就是你!”
“我不去院学,下一刻状元也是我。”
楚孝天:“……”
还能愉快地聊天吗?
“知府大人,你这么求着相公去,是觉得商英的事情上,对相公亏欠,想要弥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