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孟平琅站了起来,抱臂,痞里痞气地看着韩夫子:“我说你欺负我,你打算怎么惩罚自己?”
韩夫子脸黑:“孟平琅,你胡说什么?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?”
“我说有就有!”
韩夫子:“……”
还讲不讲理了?
韩夫子气的脸色铁青,指着孟平琅大骂:“竖子不可理喻。我好生关心你,你却在这里胡搅蛮缠,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!”
韩夫子气急败坏离开。
孟平琅冷哼一声,“他脑袋没被门夹吧?今天这么关心我?”
“他关心的估摸不是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孟平琅脱口而出,话落也隐约明白了什么。
孟平琅转头,问向教他洗衣的少年:“近来院学这边有什么变动吗?”
少年眨眨眼,不是很明白。
“今年新生入学堂的事情,是谁来打理的?”
“还是姜夫子。”
孟平琅皱眉。
难道不该是韩夫子吗?
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宋如清和魏麟。
“如清,我觉得,院学这四大恶人,名不如实。”
旁的不说,就单单说这孟平琅,哪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