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的胸口。
容焱将她的手握在掌心:“媳妇,你胡说什么,我才十八岁!”
宋挽歌:“……”
这个不要脸的,年年都十八岁!
几日后,周氏的病好了。
这年头虽说天花难治,可未必治不好,周氏的病好了,不少人都觉得周氏是得了上天的眷顾。
乡试的成绩也下来了。
没有意外。
容焱拔得榜首。
宋如清也中举了,宋挽钰却落榜了。
对于此,宋挽钰也没觉沮丧。
他毕竟年纪小,况且这回乡试,他原也没抱多大希望。
再说了,就算他没中举,他也是他们村里最年轻的秀才!
李氏说要借着这喜庆,冲冲前段时间的晦气,摆了一场家宴,将人都家里人都喊了来,吃了顿饭。
宋家同年考中两举人,一时间,在桃源镇炙手可热。
近来,不少人登门拜访,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,都凑了过来。
宋挽歌不太理会这些,只是顾着容宝斋的事儿。
这日里,她刚到容宝斋,就见钱媒婆迎了上来:“东家啊,你可算来了,我都找了你好些日子了,你若是再不来,我就要去喝西北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