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气,然后凑到宋挽歌的面前,小声地道:“东家,你莫非是看上张大福了?”
容公子多好的人啊,她怎就瞧上了张大福?
宋挽歌忍不住翻白眼。
怎么近来每个人都觉得,她要出轨?
“我眼瞎啊!”宋挽歌没好气地道。
钱媒婆轻咳两声,知道不是那么回事,不过还是替张大福说句话:“东家,你不能这么说,张大福其实也挺好的。”
就是配不上她罢了。
若是寻常女子,那是绰绰有余!
“说起这事儿,钱媒婆,我就要说说你了!”宋挽歌的眼睛一眯,露出商人的精明:“你替沂水庄园的汉子们说媒,他们的媒婆钱没少给你吧?”
钱媒婆搓搓手,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“可你都给他们说的什么人?旁的不说,咱们就说那月娘。她人是不错,出生也成,我费尽心力提拔她,可她呢?却给我犯事儿!我不过是试探了她一下,她就抛弃了张大福,压根就是个嫌贫爱富的主!”
“哪个姑娘不想嫁给有钱人,过好日子?嫌贫爱富人之常情!”钱媒婆嘀咕了一句。
“我就不是。”宋挽歌理直气壮地道。
“东家,你别忘了,当初要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