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多活了些年岁,吃的米粮多些,经历多些罢了。”
孟五爷和孟三爷见这两人自顾自说着,竟是将他们忘在了一边,脸色有些难看。
孟五爷没脑子地道了一句:“七郎,你的病确实好了吗?要不再修养些日子吧,这下面铺子里的生意,你也别太担心,不还有我们几个叔伯替你撑着吗?再说了,你若是病好,书院那边的功课也不能落下,这马上就要会试了,你还要去参加科考。”
孟五爷的话落,堂内安静了下来。
孟平琅盯着孟五爷,少年的眸光直率,可那样的直率却让孟五爷吞了吞口水,隐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。
若是今日他不提,孟安一干人等心下不安。
可眼下他将这话提出来,就是让孟平琅做出一个选择。
孟平琅扬唇笑了:“科举嘛~”
轻柔的音调,落在堂内:“本就是玩玩~”
他说的毫不正经,似乎又回到那个目无他人的孟平琅,可唯有他自己知道,心里在滴血。
脸上的笑容越发浓烈,心里的血就流的更多。
他身在孟家,想要逃离孟家,他科举不过是想飞离这里,却在书院结交了一群好友,然而眼下,他却为了孟家,舍下那些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