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琅出来了,如今已经和孟安碰面了!”
孟仲良放外衣的动作一顿。
他们算准了其余几房掀不起大风浪,唯独没有想到孟平琅会出来。
“五叔,你说什么呢?什么出来不出来的,七郎不是病着吗?”
孟五爷也反应过来,当即改了口:“是病着,眼下已经好了。”
“怎么好的?”孟平川走到桌前,给自己倒了杯茶水,他们长途跋涉回来,这几日都没怎么休息,眼下口干舌燥。
“有人治好的。”
“谁?”孟仲良也在桌前坐下,父子俩瞧着并不慌张。
“一个叫容焱的男人。”这几日孟五爷和孟三爷也没闲着,他们拿捏不了孟安,就想方设法地打听容焱的来历:“听说,是孟平琅在书院的同窗。”
不知怎的,孟平川想到了那个在书院见到的男人。
孟平川抬起头,问向孟五爷:“什么模样。”
孟五爷形容了一番。
孟平川眼底的眸色浓烈了几分。
他那日里,就觉得那男人的一番话说得蹊跷,回来后问过孟平琅,孟平琅说,不过是欠了一些狐皮,他琢磨了许久,也没琢磨出其中的门道,不曾想,这其中还真的有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