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伤吓坏了,一时忘了问孟家的情况。
“孟家那边如何了?”
……
清晨容焱去洗漱时,瞥见完好无损宿在墙角的剑,眸光微闪,他走过去,拿起那把剑,走了出去,挑选了一棵树,将它埋在了树下。
长剑铮鸣,似是啼哭,容焱盯着那剑:“再不安分,我让你化为齑粉!”
铁剑呜咽,须臾后安静了下来。
他受了伤,可他的血,也伤了剑。
除他外,无人知,这把剑在刺进他身体前曾光华无限。
剑能伤他,却也畏他!
……
容焱受伤,就没急着回书院,在家里修养了两日,这两日宋挽歌也没去全能容宝斋,一直在家中陪着他。
两日后,确定他的伤口开始结痂,宋挽歌提着的心,才松了下来。
正赶上书院休沐,容焱就陪着宋挽歌回了山下,下山前,她早已将没告诉爹娘他去西北的事儿告诉了他。
容焱心里有了分寸,到了山下后,就没提西北的事儿。
宋挽钰那边,她早先就叮嘱过,他也没说。
原先容焱回来,宋挽钰是有话要问的,只是这几日他没去书院,可余年他们却回去了,从他们的口中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