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靠近的刹那，下意识缩了缩瞳孔。
宋挽歌玩味一笑：“在怕我？”
江冥没有说话。
或者说，他其实想说，可不方便。
之前在驿站的时候，江冥的下巴被宋挽歌卸掉了，他是罪臣，自然不会有人将他的下巴复原。
宋挽歌瞅着江冥的下巴。
长时间没有复原，已经红肿了起来，瞧着分外可怜。
“别怕，我这人呢，其实还挺不错的。”
宋挽歌伸手，揉着江冥的脑袋，那模样不像是在揉着一个人，倒像是在揉着什么小动物似的，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，只是那笑容却让江冥觉得胆寒。
面前的女子消失了片刻，再出现时，手里捧着一个做女红的扁子。
他到底还没蠢到，以为这女人端着这东西出来，是要在他面前做女红，然后看着他痛苦——
他眼睁睁地看着女子拿起一根针，蹲在他的面前穿针引线，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，显然很是开心。
冷汗从额头上落了下来，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，开始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。
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。
宋挽歌听到动静，给他递了一个眼神，“莫怕，你瞧你，想当初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