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可你如今找谨言回去,不是又跳进了那个牢笼?”
“他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
“我是母胎被喂的药。”
也就是说,白谨言如今年岁已大,那药已经对他不管用。
不过——
宋挽歌依旧高兴不起来。
“若是没有那药——”
“皇上必然会对靖安王府有所忌惮。”姬沅冷静的分析:“他有两条路可以走。一,安分守己、伏低做小,若干年后,他娶妻生子,他的孩子会和我一样的命运。二——”
二,姬沅没有说。
宋挽歌明白他想说什么。
二,若是某一天,皇帝开始忌惮他,想要除掉靖安王府,那靖安王府就反了他,同样是姓姬,为何靖安王府就要承受屈辱的命运?
宋挽歌冷笑。
这如意算盘打的好。
姬沅明白,他这辈子是完不成这事儿了,所以这些事情,他得找个人做。
可不管那个人如何选择,处境都同样危险。
“王爷将这话告诉我,就不怕我跑到皇上面前告状?”
“你不会。”顿了一下,姬沅又道:“就算你去了,也没用,你根本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