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没有表姐,说不定如今还跟着爹娘吃苦呢。又——”
“谨言。”宋挽歌停下脚步,看着他:“不用在我面前强颜欢笑,心里难受就直说。”
白谨言苦笑:“表姐,你可真狠心!”
“我一向是个狠人,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?”缓了一下,宋挽歌又问:“你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白家的孩子吧。”
“嗯。其实也没多早,两个月前知道的。表姐呢?”
“一早就怀疑。”
“表姐总比旁人聪明些。”
“倒也不是聪明的问题,那个时候就是觉得奇怪。按理说,你和表哥是兄弟,不该相差太远,可是你的模样却和表哥一点也不像,也不像小姑和姑父。表哥比你年长些,就算家里有谁读书,也该是他,可偏偏——”
“可偏偏识字的那个是我。从小到大,爹娘从不让我干重活,大哥却干的活比谁都重。表姐,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?我还当爹娘特别疼我,得亏了大哥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,不然还不知道怎样恨我呢。”
可他偏偏没有恨,还很疼他,像亲弟弟一样。
“表姐,我是不是抢了原本属于大哥的东西?我知道身世后,常常想,若是没有我,也许大哥会像如清表哥一样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