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,容焱就道:“清怜清怜,听听这个名字,就知道娘里吧唧的,媳妇,这种人咱们还是不要看的好,免得污了咱的眼睛,你跟我回家去吧。”容焱哄着。
“怎么就娘里吧唧的?我听着挺好,多么文雅,估摸着一定是个俊雅的公子,不像你粗汉一个,整日里浑身都是汗臭味。”
老鸨在一旁听得脸红。
她暗道,等准状元爷出了这个门,不会买凶杀人吧?
“这不是汗臭味,这是男人味。媳妇,你变了,当年你明明说,就算我再臭,你也不嫌弃,可你眼下分明就是在嫌弃我~”
呦呵,这人还委屈上了。
“是啊,我在嫌弃你,你滚吧。”
容焱不滚。
他非但没有滚,还往宋挽歌的面前站了站,凶着一张脸,那模样分明再说,谁要敢靠近你,我就将他掐死!
宋挽歌瞅了一眼跟前杵着的大山,嗤笑一声,抬脚就往里走:“老鸨,我要见见你们翠怡楼的花魁。”
话落,就朝楼里走去。
老鸨一脸为难,迟疑了一下,赶紧追上:“姑娘,不是我不让你见,可咱们这翠怡楼是开了门正经做生意的,这雨燕在咱们楼里的身份不一般,要见什么人,是我这个做妈妈的都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