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没见过他爹,眼下还真的有些想了。
“其实,我觉得编修没什么不好。”容焱道。
齐刷刷地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编修能碰到很多书,了解到旁人不知道的事儿。”
这算什么好处?
杜若韫几人心里还是觉得容焱有些亏。
“不管如何这些话日后还是莫要再说。”
如今他们已经不是中州府的书生,处在天子脚下要谨言慎行。
天色已经不早了,虽然他们品阶低,不用每日去上早朝,可是每日里都得去宫里报道,几人闲扯两句,就各自回了住处。
几人走后,容焱在院中坐了片刻,回了屋内。
宋挽歌正坐在镜子打哈欠,她从天明起来,就出门去了,到回来前,一直忙着,眼下累的不行,估摸着沾床就能睡着。
“走了?”察觉到身后的动静,宋挽歌强打起精神来。
“嗯,媳妇累吗?”
“嗯。”
容焱站到了她的身后,宋挽歌直接靠了过去,他伸手替她揉捏着肩膀。
“相公,谭毅身为榜眼,在封赏职位上,却压你一头,你心里服气吗?”
“不服气。”容焱的眼睛微微眯起:“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