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前,始终没堵到谭毅。
“他娘的,你说这个谭毅是不是知道我们在找他,故意躲着我们?怕我们质问他,他心虚?”
宋挽歌单手敲着桌子:“要不,我去见见他。”
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,谭毅在等着她去找他,至于为什么,他现在还想不通。
“不成。”这话出口,就被容焱拒绝。
宋挽歌道:“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。”
容焱一个眼神扫到余年的身上,余年立刻道:“嫂子,我觉得容哥说的对,若是那谭毅真的想让你去找他,咱们偏不能如他的意,这小子只怕憋着坏。”
宋挽歌心道,这辈子,她和谭毅往日无仇近日无怨,哪里有说的这么可怕?
不过若非不得已,她其实也并不想见谭毅。
“媳妇别担心,这事儿我有法子,媳妇等消息便是。”
宋挽歌并不知道,容焱所说的法子是什么,不过他倒是真没骗他,两日后,户部那边的人撤出了全能容宝斋,全能容宝斋的建设继续。
晚上容焱回来,宋挽歌问他:“你去逮谭毅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用的什么法子,户部怎就肯乖乖撤走?”
若是谭毅一开始针对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