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日里竟然出席宫宴,怎能不让人惊叹?
除此外,引人注目的,还有站在他身后的少年。
宋挽歌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,就瞧见了推着轮椅的白谨言。
今日里姬安并未推轮椅,而是走在了两人身后。
宫中有明文规定,除却御林军,任何人在宫中行走不得佩戴武器,只是这一点,对靖安王的贴身侍卫除外。
年轻的侍卫佩戴着宝剑,跟在两人身后,清冷着面容,一双眼睛凶悍有力,很是引人夺目,可即便如此,仍旧没法遮挡住他前面两人的光彩。
宋挽歌捏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,微微错开视线,让自己不直视着谨言。
数月不见,当初嬉笑的少年已不在,眼下的他,虽然还笑着,可宋挽歌看的出来,那笑容中少了几分真诚。
心里闷闷地难受。
她想,今日在这里,瞧见他的幸好是她,幸好是他们,若是让小姑他们瞧见,不知该有多难过。
他们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,他们一直希望他能开心的活着,然而如今——
他的身上早已负上了枷锁!
明明是亲人,可眼下——
却像是陌生人。
白谨言的眸光从宋挽歌、从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