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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沅听到这声骂,不怒反笑。
白谨言想,瞧,这可不就是个变态吗?
“推我回房吧。”
回到自己的院子时,已经过了子时,可白谨言却有些睡不着,他靠在窗前,望着窗外的月色。
今晚的月色朦朦胧胧,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,明明不算多好,他却看的出神。
须臾后,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香包,他盯着那香包瞧了良久,而后抿唇一笑,打算去睡,却在扭头时,瞅见了站在身后的人。
他愣了一瞬,还当自己眼花了。
要不然大半夜的,他怎会瞧见这两人。
他呆愣在那里良久,眼前的两人不但没有消失,其中一人还开口了:“傻愣着干什么呢?”
一抹酸涩涌上心头。
“表姐。”
那一刹那,白谨言有些想哭。
可是男儿有泪不轻弹。
自打来了晋城后,他再难都没哭过。
“嗯。”宋挽歌轻应了一声。
白谨言喉头哽住,有些说不出话来,良久,他才找回声音:“你和姐夫怎来了?”
靖安王府守备森严,你们是怎么进来的?
“想你,就来看看你,放心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