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步,哀嚎几声摔倒在地上,呜呼哀嚎起来。
宋挽歌忍不住翻个白眼,用脚踢了踢他:“起来,我又没用多大力气,你身上可还穿着官服呢,若是脏了谁洗?”
“媳妇洗。”
宋挽歌瞅他。
“我洗。”
容焱从地上爬了起来,抱住宋挽歌:“媳妇还生气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生气了?别用你的脏衣服碰我,碰脏了咋办?”
“碰脏了我一起洗,这叫夫妻同脏共洗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姓容的,我发现你如今越来越像无赖了。人家当官都会变得成熟,怎么你反而就会耍无赖了?”
“我不耍无赖,媳妇能笑吗?”
宋挽歌不知道说他什么好,推搡了他几下,见他不松开,也就懒得推他了。
“我看你就是在我面前没脸没皮了是吧。”
“都是媳妇的。”
宋挽歌翻了他一个白眼。
容焱笑嘻嘻地搂着她,弄得她也跟着没了脾气。
须臾后,宋挽歌舒服地靠在他的怀里:“外面那两人怎么办?”
就算是先斩后奏,那也是皇后送来的人,怎能说赶走就赶走?可若是不赶走,就将她们这么放着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