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不善,她若是还不走,我就要将她打走了!”春婶说着,挥舞了两下手里的扫帚,而后想到,如今人已经走了,她这样拿着扫帚好像有些不好,于是将扫帚重新放回了墙边。
“夫人,公子是不是出事了?”春婶不傻。
只要宋挽歌待在府内,容焱日日回府,不管多晚,昨日里他没有回来,再加上街坊邻里间议论的事儿,春婶心中隐隐有了猜测。
“算是遇到了些事儿吧,不过别担心,过了这几日就好。”
春婶松了一口气,她憨笑着道:“夫人和公子都是做大事的人,你们做的那些事儿,我不懂,不过有夫人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,公子定然会没事。”
宋挽歌轻笑,想了想,她又道:“这几日可能会有其他的人来咱家中,除了余年,劳烦春婶都将人关在外面吧。”
“诶~”
宋挽歌说着,扭头回屋。
春婶又问:“夫人这几日不出去了?”
“不出去了。”
当日深夜,春婶都睡下了,猛然听到一阵敲门声,立刻起床开了门,待得看清来人后,立刻将人放了进来。
“嫂子可睡下了?”
春婶刚想说,夫人早早就睡下了,抬眸的时候,却见堂屋里的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