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时,见宋如清和宋挽钰都在门口站着,她解释道:“宫里来人,皇帝连夜召见,他这是进宫,你们别担心,都睡吧。”
“堂妹也早些睡。”
宋如清回了屋,将房门关上。
宋挽钰拧眉问:“堂兄,你说皇帝连夜召姐夫入宫,是为何事?”
“连夜召大臣入宫,必然是紧急的大事,可能要出事了。”
宋挽钰闻言一怔,这一晚他睡得有些不安稳,一会儿梦到宋挽歌与他将官场利弊,让他做选择,一会儿是容焱匆匆忙忙赶进宫中的情形。
醒来时,天已经亮了,后背出了一层冷汗。宋如清还在睡着,他小心起床,出了屋子,见春婶在旁边忙碌,他想了想,走了过去:“春婶,昨晚姐夫回来了吗?”
“没回来。公子每日里出门,我都睡得警醒,生怕公子半夜回来了,昨夜我并未听到动静。”
“姐夫经常如此晚上被宫里请走?”
“身在官场,身不由己啊~”
若是搁在以前,春婶必然会觉得当官如何如何好,可真正见了之后,才知道这其中心酸,就比如昨晚,若是寻常人家,定是能在家中安眠,可容焱一夜未归。
容焱在御书房,听着那些大臣们讨论了一夜,完全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