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?”
“卫管事那边来信了。”
宋挽歌双眸一亮:“当真?”
“嗯。”
“信呢?”
云天将信递给了宋挽歌。
卫远在信中提到,全能容宝斋在北方的根基已经站稳,近来他发现,往北的一些小国,对全能容宝斋的东西很是感兴趣,他在琢磨着将生意做到他国去。
宋挽歌想了想,给卫远回了一封信,信上只有四个字:凭君做主。
两日后,宋挽歌回到家中时,就发现家门前停了两辆马车,一辆瞧着平常,一辆瞧着很是华丽,宋挽歌还在琢磨着家中是来了何人,就听院内传来一阵哭声。
哭声是从西屋里传出来的,宋挽歌踏进院内,就见容焱站在堂屋门前。
“今日怎回来这般早?”
“今日外出当值,事情办妥了,就没回户部,直接回了家里。”容焱道。
“是春婶的孩子?”宋挽歌试探着问。
“嗯。”
宋挽歌笑眯眯地看着他:“怎么做到的?”
她听着那哭声,可不像是被逼来的,反而像是悔恨的泪水。
“媳妇想知道?只要媳妇亲我一下,我就说。”
“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