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势,这就很不容易。
“谈不上照料,春婶来了我家后,反而对我们诸多照顾。”
几人说了会儿话,春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“夫人,我想请几日假。”
宋挽歌明白她的意思。
春婶当初就说过,她要等着儿女回来,领着他们到她男人的坟头,给他磕头认错。
宋挽歌本想说些什么,容焱却按住了她的手,于是她到了嘴边的话换了:“去吧,这几日家中不用婶子操心,正好后日相公休沐,我们也出门走走。”
“多谢夫人公子。”
宋挽歌抬眸看了眼天色:“今日天色不早了,明日你们再走吧,今晚就在家中吃,我去做饭。”
“夫人,那怎么成?还是我做。”
“是啊,夫人,这些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,我们陪着娘一起做。”春婶的女儿晋芜道。
宋挽歌也没阻止,就任由他们去了。
晋安和张彦之还在屋内坐着,两人和宋挽歌与容焱都不熟悉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容焱又不是个多话的人,宋挽歌想了想,去屋内将过年时家中人玩的马吊拿了出来,看着两人:“会玩吗?”
两人愣了一下后,回过神来:“会。”
这东西果然是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