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算过,比照晋城的全能容宝斋,一年单单一个全能容宝斋一成的利就有上万两银子。
南方的全能容宝斋建立,未必抵得上晋城这边,可那边要建立的并非一座全能容宝斋,张彦之是个有远见的人,他相信日后南方全能容宝斋定然会蓬勃发展。
他心里掂量着,觉得一成的利不少,正等着宋挽歌与他讨价还价,就听宋挽歌道:“成。”
她答应的这么爽快,张彦之愣住了,这样的结果他始料不及。
多年后,张彦之曾问宋挽歌,当初为何答应的如此爽快。
宋挽歌道:“我既用你,就得不拘小利,一成的利,我拿得出手,我就用这一成的利,买你的绝对忠诚。”
“那我若当年要了两成的利呢?”
“我将不会再用你。商人重利,无可厚非,可若是太过看重,这不能用,用了,日后必有祸端。”
只是眼下,张彦之心中虽有疑惑,他却没有问。
宋挽歌喊来云天,拟定了书契,签下后,张彦之就带着书契回了家中。
张彦之离去后,云天在宋挽歌的耳边道:“东家,温管事来了。”
“那家伙来晋城干什么?”宋挽歌凝眉,话音刚落,就见一道身影出现在眼前:“你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