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笑一声:“不是意外?”
“表面上看起来是意外,像是山匪所为,不过这件事情处处透着不合理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宋挽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。
“嫂子没有见过管三,不过那日里听我说,也大概晓得管三的情况,依着她的情形怎可能随意外出?就算是外出,那些山匪看中了她身上的钱财,也不该对她动手。”
宋挽歌喝茶的动作一顿。
“她怎么死的?”
余年看了容焱一眼,容焱点点头,余年才继续道:“被人羞辱后,分尸。”
这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!
“你怀疑是鹿鸣干的?”
“不是怀疑。”容焱道,“我有证据。”
容焱的话落,余年惊了。
他是跟着容焱一起过来的,这一路走来,容焱都没有说,眼下听到这话,他如何能不震惊。
不过,宋挽歌倒是没觉得意外。
“容哥一早就知道——”
宋挽歌将手中端着的茶水放下:“当初柳家姑娘出事,应当也不是意外,这事儿可能是谭毅出的主意。鹿鸣那样的人,不用我多说,你们也都了解,旁的不说,首先他根本就不喜欢女子,就算他为了掩人耳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