垣这一生,在朝为官四十余载,每一步他都走的小心翼翼,却也走的清楚明白,即便如今,他也不糊涂,或许他没有时间,再给后来人安排好一条路,可他心里却明白,即便是没有他,有些人也能走的很好。
容焱见谢必垣的肩膀松了下来。
忽然,谢必垣停下了步子,抬眸看了一样星空:“今晚的月色不错。”
众人等在前厅里,待得谢必垣和容焱过来的时候才开宴,谢家的厨子手艺很好,几人都吃的不错,没有人谈及辞官的事情。
吃过了饭,几人告辞离开。
余年和楚尧直接从谢府回了各自家中,并没有和宋挽歌他们一起走。
回家的轿子里,两人也没再提及谢必垣辞官的事情,宋挽歌挽着容焱的手臂,枕在了上面,强打精神。
“累了?”
“有点。”
“这几日来回奔波,确实累了,等回去后,媳妇早些休息。”
“我累你不也累?”宋挽歌轻笑:“听说谢大人送了你一本书。”
容焱点点头,从袖子里将那本书拿了出来,宋挽歌瞧了,噗嗤一笑:“谢大人是觉得你品行不行吗?”
在家休息翌日,隔日里上朝,谢必垣就正式向皇帝辞官,皇帝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