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。
几人喝酒间,谈到了几人刚做官的第一年。
那一年的新年,容焱和宋挽歌也回了晋城,余年和杜若韫几人都没有回去,结果碰上了雪灾,几人在晋城过的那叫一个劳心劳力。
楚尧撇撇嘴:“那年你们过的不好,就当我和容哥过的好?当时我和容哥可是不眠不休从中州府赶回来的,当时我都快被颠吐了,回来后还不得休息,马不停蹄赶往宫中,又跪了半日,简直去了半条命,现在回想起来,那段时间简直就是噩梦。”
“那一年过的当真是她娘的操蛋!希望今年新年莫要再生出什么事情。”杜若韫笑着道。
“今年又不回去?”容焱看了杜若韫一眼。
杜若韫为官三四载,年年都是在晋城过的,从未回过家。
“不回去,回去干什么?我若回去了,我那大哥只怕还以为我要与他争家产。”
宁栾看了杜若韫一眼,犹豫着道:“要不今年你与我去我家中过年?”
杜若韫听到这话笑了:“你小子老大不小了,过年回家不带个媳妇回去,却带着我,像什么样子?”
宁栾哼了一声,别开视线。
孟平琅抬眸看了杜若韫一眼,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