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,已经事先安排谨言出城。”
宋挽歌凝眉,“相公,谨言这么一走,皇帝岂不是彻底将这个屎盆子扣在了靖安王府的头上?”
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他走不走,靖安王府定然会坐实这样的罪名。他不走,等到他的只有死亡,他若是走了,情况就发生了转变。”
宋挽歌叹息一声。
她其实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。
若是可以,她更加希望白谨言日后做一个闲散王爷。
可这世道就是如此,纵然有些人不争不抢,有人也不想让你在这个世上存活下去。
既然如此,不如在这样的泥泞中杀出一条血路来!
宋挽歌抱着容焱不想说话了。
“怎么了?”
宋挽歌抿唇:“也没什么,就是想这样抱着你。”
“那就抱吧。”
良久,宋挽歌猛然想起一事来:“外面那两人怎么办?”
容焱一愣。
须臾后,容焱拉着宋挽歌走了出去。
姬沅一直在等着两个人。
“府内的士兵已经撤去,得了我的吩咐,他们轻易不敢再踏进府内,这两日挽钰留在宫里回不来,王爷可在他那里暂住。”
宋挽歌